杀到现场后,我哥又随着陈白露回来。陈白露住院这段时间,我哥并没有走,而是一只住在我家里。人事娘们让附近的小饭店每天给他送三顿饭放门口,他尽管傻但知道怎么吃喝,也知道怎么上厕所。人事娘们隔几天来看他一次,所以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哥正怯巴巴的站在门口。
这次见到我,我哥很奇怪的没有露出傻傻的笑容,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丝警惕。
我和陈白露回到家之后,生活仍然没变。
我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照顾她
照顾她
照顾她
那天在电梯里说过那么几句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谈起过那件事。
我让那个老中医上门给陈白露诊过脉后,老中医说陈白露身体刚恢复好的全部作废,生产孩子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并且给陈白露开几服药,让陈白露吃着试试看。说着这些,老中医有些失望的叹着气。我开车送老中医回去的时候,老中医忽然对我说一句:“你们的孩子,十之八九,怕是不能成活,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引产”
我心中咯噔一下,没有多问。
回去的路上,车里放着和田光司的butterfly,听着这首带着我童年记忆的数码宝贝主题曲,我仿佛又回到小时候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