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以置信。
毫无疑问，这个数据如果公布出去，肯定会在外界引发一次大地震的。
但是王高反而不是担心外界的反应，而是家杂志的脸面问题。
此前他已经三番五次拒绝公正地报道东江文学的网络预订人数，认为这个数据不可靠。
结果人家转身就把脸打得啪啪响。
网络预订不算数
那实体书发行总该算了吧
“王副总，您也是公司的领导，您不知道这份结果如果不公不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李总编，这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这是公司高层的任务，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够了。”
毕竟要顾及一点领导的身份，王高的语气顿时有变得和缓起来，但是李洪波并没有领情。
冷哼一声就转身直接出了门。
只留下王高和一众数控中心的员工大眼瞪小眼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轻松。
“王副总”
“算了，由她去吧”
王高的话锋其实已经有些松动了。
原因也很简单。
东江文学表现出来的强势让他有些心惊肉跳了。
9月4号
9月4号的结果究竟如何，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