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任何的变通,那就是大盗所为,盗用道理,妄加其罪,其实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而罔顾眼前的事实。
也许没有利益纷争,但这种人有时候比那些争权夺利者更可怕。
姒下一听,连顿时拉了下来,沉默了许久,突然哈哈大笑,道:“跟你说话,比跟那个老头子说话有趣的多,他总是苦口婆心的劝我,却从不会直言逆我。”
秦墨却是浑身一寒,他所谓大道,其实就是大盗的意思。
拐着弯骂一位地皇是大盗,这种事也就他干的出来,不过他敢这么说,却是因为东岳地皇在东域的所作所为,若是真因为这样几句话,就把他给宰了,就不是东岳地皇了。
当然,这也只是秦墨这么认为,谁能读得懂一个地皇的心思。
姒下突然收起了笑容,说道:“那么,你认为是稷下学宫对,还是我太岳书院对”
“不知道。”秦墨摇了摇头,穷极两个时代的变化,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对的,但过了一会,他又补充了一句,“也许只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