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阿瞒盯着他，“别说你现在的身体，即便全盛时期，也绝不可能战胜这分身。”
远处的猴子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只有他清楚，秦墨做出这个选择，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皇甫圣后面的那个条件。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里也轮不到他说话，但他却不知道用什么词藻来表达此时的心情，十分的胶着。
他很希望秦墨拒绝这个条件，但他却又渴望得到传承，成为这世上最强者之一，可一切在那句朋友面前，又都打消了，他绝不愿让秦墨为了他的冒险。
“我决定了。”秦墨的回答很果断，他甚至都没有看向猴子，抬头看着星空，“你发誓吧。”
皇甫圣笑了，毫不犹豫的立下了誓言，在这种场合下，自然不可能耍什么心机，他立下的是对于古祖来说，都十分残酷的誓言。
“现在，与俺的分身一战吧。”皇甫圣得意的说道。
“你只说不能用刀，似乎也没有规定我什么时候与他一战。”秦墨微笑道。
“哼，俺最多给你几个时辰，这几个时辰里，你若是不能开战，誓言并就此作废。”皇甫圣说道。
以他古祖的能耐，在誓言立下的几个时辰里，要摆脱誓言还是很简单的，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