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未央直接哭了,“人呐,她人呐!你说啊!”禽兽是不是出事了!
“你旁边,旁边那间病房!”林殊也跟着吼,忙不迭地跟出来,夏未央已经不见了,这速度……
夏未央推门进去,入眼两张床,里面那张床没人,那一定是门口这个了。门口的床上,被子被拉到顶端,看样子,是还在睡觉,还有吊瓶挂着,夏未央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一定伤得很严重,连吊瓶都那么大。
呜呜呜,夏未央想哭,想大声哭,但是又不忍,怕吵醒陈沐晗。夏未央走到床边,站在那低着头,跟默哀似的,眼泪噼里啪啦往地上掉,不能哭不能哭,夏未央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呜呜,禽兽,你不要有事啊,呜呜,夏未央心里正在演绎着一场生离死别。
在夏未央的印象里,只有受了重伤才需要挂这种超大瓶的吊瓶。夏未央越忍越忍不住,牙齿使劲儿咬,嘴里已经有了奇怪的味道。手已经麻了,夏未央想去掀开被子,只掀开一点,看见了白色的纱布,吓得她不敢再掀,直接坐地上了。
完了完了,真的伤得很重,夏未央再也忍不住,扯着小嗓子,嗷嗷的哭。声音太大,床上的人明显被吵醒了,被子开始动了,一点点向下,夏未央泪眼朦胧扑到人家身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