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竹条编织着那个纸人的大框架,悠悠的说着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我越听心里越感觉不对劲,总感觉老人有种临终遗言交代后事的感觉。
我几次想要开口,但是都被他打断了,他说着话的时候,手中那大大的纸人框架也渐渐成型了。
很奇怪,老人手中编织的虽然是纸人的框架,但是和我这段时间以来学的那种编织纸人框架的手法不太一样。简单来说,他编织的这个框架从正面看是个纸人的框架,从背面看则是密密麻麻的毛竹条倒刺。
正常编织的时候,这些毛竹条倒刺是全部都得剪掉或者掰断的,要不然往上面糊纸皮根本没法糊。老人自然不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他这次是故意如此的。
编织完这个特殊的框架之后,他从我手中接过白纸和米糊,用一根毛竹条刺破自己的指尖,朝那些米糊中滴了很多血,搅拌一下之后,拿出白纸蘸着米糊开始往框架正面糊纸皮。
白色的纸皮沾染了暗红色的米糊,贴在那竹条编织的框架上后,点点红晕渗透纸皮,白纸人显得有点怪异起来。老人所做的这一切我看不懂,等他一点点将那纸皮全部糊在了竹条编织的框架正面之后,他一把抓起了那个纸人。
现在的情况是,纸人的正面糊上了一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