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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果儿连换洗的衣服都懒得拿,直接拧着包包,只有有身份证和钱就行了。然后拉着向远的手就往外走,刚走出房门,却看见楼梯下面的平平鬼鬼祟祟地朝楼上走来。
两人牵着人躲到了书房的转角处,那里离楼梯最近,亲眼看着儿子一脸鬼主意的走到了他们的房间门口,大大方方地敲了门,“老妈,开门,我找你有点事情。”
房间里没有人应,平平又用力敲了敲,最后索性直接推门而进,因为他们要不同有反锁。
果儿和向远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楼,赶紧冲出了别墅。
等躲到了车里,向远这才侧过头关切地望着果儿,“脚上的伤口有没有事?”
果儿摇头,“没事,不是刚换的纱布吗。”又望了望车前方,“快点开车吧。我们的房间刚好看不到这条路,免得等下平平出来发现了车灯就麻烦了。”
向远这才启动车子,“那臭小子真不愧是我生的,这么会记仇。”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果儿侧头望着他,“你们在房间里谈判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儿子这么恨你。”
向远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儿子说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啊。果儿,这回你可得帮我。”
果儿似乎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