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烂漫笑意也变得紧张和小心翼翼起来。
缘缘睨了他一眼,“别吓着果儿了。”然后把缘缘放到早准备好的儿童餐椅中,一边替缘缘系着安全扣,一边又说,“正荣哥,你不知道和孩子也是在慢慢陪着感情的吗,你一来就要抱抱,会吓着果儿的。”
在带孩子面前,缘缘似乎是生来就有孩子缘,认真细致的照顾着果儿,替果儿拿果汁,替果儿夹排骨,替果儿系围裙,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女儿,无微不至。
如果告诉缘缘,她是先天性无/卵/巢,她一定会崩溃的。
这一餐饭,即使是再美味佳肴,即使是环境再优美,再适合亲朋好友畅谈畅饮,正荣也不是那么愉快。
饭后,两家人散步去往停车场。
宋词和缘缘带孩子走在前头,缘缘抱着三岁多的小果儿,两姑侄欢快的声音都像是黄莺唱歌一样,把大家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后面的向深,突然驻步正荣身前,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有心事?”
正荣没有回答,只是垂头看着身前两人都擦得雪亮的皮鞋尖,从鼻息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向深微微皱,似笑非笑,“怎么,不会到现在洞房还不成功吧?”
听闻这半是戏谑,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