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劫匪的名声,当下有人就不着痕迹朝着门口退去,刚才还在嚷嚷的人也都闭上了嘴巴。
这些人能做出冲进别人家里的事情,脑筋自然多半都不是很灵光,大多也都是人云亦云或者头脑容易发热、感觉自己就是正义化身,或者以为他们人多,楚家绝不敢招惹众怒,若是楚南归出来之后好好跟他们说话,他们的气焰只怕更为高涨,不过等到楚南归强硬的下了一番命令后,他们反而胆怯了。
院里很快安静下来,不少跟随着涌进来的人脸上露出担忧,脚步慢慢往院外挪去,片刻功夫,站在院里的只有寥寥几人了,谭正挚站在楚南归四五步开外,眼里充满怨毒瞪着楚南归,他虽然不想来,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他跟楚南归之间的事情了,别人能退,他已经无法退了。
退出了院子里的人群里突然有人喊道:“姓楚的,抄了别人的诗,也不知道害臊,居然还如此嚣张,我等禀明了学政大人,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定然会让你”
这人一开口,顿时群情又沸腾起来,仿佛又想起了他们次来的目的,七嘴八舌纷纷谴责楚南归的行为,楚南归冷冷看了这些人一眼,转头对着谭正挚,脸上露出几分嘲讽:“诽告者,杖三十,流三千里”
他这句话声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