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玉石加工不好做,养不起工人了,都走光了,现在厂子里就剩下我跟常叔两个人了。”
“哦,这样啊。”
陈厂长嘴里的常叔是个满头花白,手却异常稳定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即使陈厂长和行慕柳在说话,已经走到了跟前,他头也不抬,仍旧在埋头自己眼前的工作。
常师傅在低头雕刻一件和田玉弥勒佛,他手中的刻刀,丝毫没有颤动,几刀下去,弥勒佛的笑脸就栩栩如生的浮现眼前。
先是粗雕,剩下的就是精雕了。粗雕考验的是画功,精雕考验的刀工。、
一个好的雕刻大师,必定是画功和刀工俱佳之人。
“常师傅的手艺很不错,是怎么学的呢”常师傅在低头忙碌,众人也不忍打扰,唐丁就跟陈厂长闲聊。
“常叔跟我爸是战友,在自卫反击战中,我爸牺牲了,常叔侥幸活了下来,后来被一个缅甸人救了,教了常叔玉石雕琢的手艺,后来常叔回国,找到了这里来,知道我没了工作,他就教我雕刻的手艺,再后来我就开了这玉器厂,常叔也在厂里帮着教学徒,他也就在烟城安家落户了。”
“常师傅不是烟城人”
“嗯,不算是,他是海城下面一个农村的,距离烟城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