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绝对能的，潜移默化间，他对这些东西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理解，况且梦里的作品他还有很多很多没有拿到现实。
所以李晓并不需要蔡卓华的开解，也不需要和别人辩解。
只是李晓有点没想到，蔡卓华居然这么的有恶趣味，还装成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来接待自己。
戏可真多啊！
见到李晓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反而好像还有点奇怪的情绪，貌似是嫌弃？
蔡卓华迟疑了下，再强调一遍，“你没听错，其实我是今年春晚的副导演之一。”
“哦，好的，蔡导很高兴认识你。”李晓和他握了个手，依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对他来说不管是导演还是副导演都是一样的。
毕竟李晓来这里又不是为了和谁搞好关系，来这里为的是把自己的表演做到最好，做到万无一失，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好。
见状，蔡卓华心中了然，李晓果然像是业内传闻一般，不会因为对方的地位而特意攀关系，虽然李晓没必要巴结自己这个副导演，但是他一直表现的都很有礼貌，并且这个礼貌没有因为普通的工作人员和副导演而发生任何改变。
只是了然归了然，但是蔡卓华想和李晓处好关系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