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观察窗外面的笑脸,吓得惊叫出声,差点没把戴着耳麦的李晓的耳膜刺破。
“干嘛呢,大惊小怪的!”李晓责怪道。
憨源站在他前面,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
“就会傻笑。”李晓问,“早上几点来的?”
憨源挠了挠头,“我带了换洗衣服,所以昨晚就没回去。”
“昨天才跟你说不用急,慢慢来,好家伙你现在给我整这出?”李晓扶着额头,说:“现在赶紧给我停下来休息,等外卖来了,吃完就给我滚回去睡觉。”
“我睡了我睡了。”憨源连忙道:“我昨晚就在沙发上睡的,沙发很大很软睡的很舒服。而且我练的时候也休息了,不是一直都在练的。”
“你嗓子都有点哑了,还练什么练,听我的。”
恰时,前台的工作人员拿着外卖敲门进来,李晓接过外卖,心里很是无奈,憨源说的休息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在,憨源顶多唱完一遍歇个几分钟。而且他在的时候还能让憨源尽量减少对嗓子的消耗,虽然不明显,但是憨源的嗓子现在都有点沙哑了。
“先喝一碗冰糖雪梨汤。”李晓把外卖拆开,把汤拿出来,絮絮叨叨道:“不知道保护嗓子,你迟早要废。昨天都跟你说过了,转眼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