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个样子待下去,把衣服给我吧!我会拿我丈夫的衣服给你穿,你不用担心,我会转过身去不会看你的。”
说着老妇人向前走了几步,李扎特却是能够看到老妇人并没有转过身去,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这让他毛骨耸立。
李扎特尽量让自己不要害怕,听话地开始脱衣服,努力地扮演着盲人的身份,装作不知道老妇人正在看着他。
衣服脱下只剩一条短裤,老妇人眼睛像鹰一样犀利,走到李扎特的面前,取下了他的墨镜,说:“你的墨镜也沾到了油漆。”
老妇人把李扎特的墨镜取下来后,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盲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
镜头一转,李扎特不知道沾染着油漆还是血的手,在给钢琴调音。
“冷静,冷静一些,她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你。你表现的很正常,真该得那个该死的金龙奖。”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又产生了疑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她丈夫?她不是说会拿她丈夫的衣服给我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她在洗你的衣服,这很好。重新穿上衣服,为她调好该死的钢琴,然后离开。“
突然,李扎特出现了一刹那的愣神,他想起了自己随手放在风衣口袋里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