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闺房,偷香窃玉,伤人纵火,涉嫌逃逸,身为苦主,难道不该拿些封口费?”孟初一声音平平,“不给也行,明天你的通缉令就会出现在任何一个你能想到的地方,总会有人认识你的,只要有一个人相信,你都会很麻烦。”
男人一个倒仰,揉揉自己快惊掉了的下巴。
“我?纵火,伤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贼喊捉贼?”
“我有证人。”孟初一瞥一眼好不容易爬出来正在喘气的香怜,“香怜,你说是不是?”
月色寒冽,苍白少女贝齿洁白,似乎冒着铁兵器的寒芒。
香怜一个寒颤,慌忙点头。
“……”男人轻轻嘶了声,为孟初一的厚颜无耻胆大心黑。
她自己发疯纵火伤人,把屎盆子扣他身上,还管他要封口费……
他默默叹了口气,默默伸手虚空一扶,孟初一刚才才画好的通缉令顷刻间龟裂散落,白灰刷刷落了一地,露出墙里铁红色的墙砖。
孟初一盯着墙灰,眼睛亮了亮!
她也要学功夫!
面无表情扬了扬手上的炭笔,意思很明显,他要么杀人灭口,否则绝对阻止不了她画画的热情,他的通缉令就会遍布大江南北……
男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