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是一场风波。万一人家怀疑您用这钱做了什么事,泼一盆脏水过来,咱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身为雍王府内务管事,眼界自然比寻常人宽阔上许多,拉拉杂杂说了一堆,都正中红心。
容珩揉了揉额角,往后一仰,拒绝再看那让人心惊肉跳的数字,无限自怜的叹了口气。
“主子爷,您看怎么处理?”管事巴巴的看着他,巴望他能拿出个好办法出来。
“能怎么办啊……”容珩抚额,“最近把王府的用度减一减吧,把账目做的好看点。对外就说我附庸风雅迷上了古玩字画,钱都糟蹋光了。记得去东市偷偷寻摸些假古董回来,别到时候对不上账。”
管事张大嘴,“啊?”
“啊也没用啊,”容珩悻悻叹气,“娶媳妇也是要投资的,人家肯用爷的钱是给爷面子,万一她不肯用了,爷也就完了。”
“啊?”
“再划五万两去央州,她大手大脚的,别到时候不够用。”
五万两……那可是王府半年的用度。
管事登时心疼的厉害,再抬眼看看自家主子一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模样,登时一阵绝望。
男人千怕万怕,就怕有个败家婆娘……
这么下去,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