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红袖招来了人请他们下午唱一出堂会,出手极为阔绰,但对方极为神秘,连姓名都没有透露。
孟初一松了口气。
等了这么些天,总算等到这一日了。
也不枉费她今天出去演了场戏。
她吩咐红玉将宅子里仅剩下的银票都取给班主。
班主看着那叠银票,眼睛一下亮了,却还是摆手婉拒了。
“姑娘客气了,当初您给的赏钱已经够多了,那出戏又是您亲自排的,我们唱了这些天,场场生意爆满,名声赚了钱也赚了,可不敢再拿您的钱。”
孟初一笑了笑,当初她也看了不少戏班,就是看中这位班主做事实在,才选择跟他合作。
人家实在,她也不好意思不厚道。
“当初早就言明,演这场戏是有风险的,您肯接是帮了我大忙,况且今天这出戏唱完,你们戏班子不仅要解散,你们也得背井离乡躲上三年,断了你们的财路,我心里过意不去。”
班主连连摇头,“若不是姑娘肯搭手,我们戏班子早就解散了,我们这些人还不知流落到哪里卖艺去呢,说句老实话,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乐意干唱戏这下九流的勾当,如今可好,我们手上的钱足够我们买些上好的田地房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