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大幕又已拉开。
刚才的金戈铁马悲怆绝望的十四皇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堂,堂上皇帝高坐,堂下数十人分成两列站着,不多时有人举着笏板越众而出,咿咿呀呀的唱,“朝堂之上,俺心惶惶,却为了天下苍生,敢叫日月颠倒没了光……哎呀,皇帝,俺有本奏哇!”
容蕤挑眉,“这又是什么意思?刚才不是还在砍人么?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这个……”下属额头微微冒汗,也不敢承认自己也不明白,嗫嚅道,“回主子,奴才笨嘴拙舌,怕主子听的糊涂,奴才要不传那班主过来好好给主子细说?”
容蕤斜眼过去。
下属一个激灵,猛地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奴才蠢笨,那等下九流的人怎么能面见主子。”他扑咚一声跪下,仓皇道,“主子恕罪,奴才这次办事不力……”
“让他侯在外间就是了。”容蕤盯着戏台,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下属的话,“你吵的很。”
原本已经和盘托出的下属身体猛地一松,悄悄吞下一口口水,忙不迭的起身离开,还没出门,身后容蕤又道,“等等。”
他身体一僵,却又不敢不回头,“主子?”
“这戏似乎不错,让韶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