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韶华也不会听,在她心里,恐怕早就认准她是杀父仇人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果然,里间传来容蕤懒懒的声音,“韶华,这奴才惹你生气了?一个贱民而已,为他气坏了身体不值当。”懒懒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道,“拖出去吧。”
四个字简简单单,轻描淡写,仿佛孟初一不过是个草芥,就算死了,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这是要她的命!
门口一个侍卫已经走了过来,面无表情,腰间刀鞘不动,却已经隐隐能闻到那股血腥气。
孟初一一凛,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她的退缩在侍卫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她只觉胳膊一痛,已经被人扣住双臂,毫不客气的往外推!
葛韶华冷冷看着她,艳丽脸上神色冷酷,隐隐还有一股快意!
孟初一心口一凛,蓦然顿住脚步!
……
“都滚吧,主子不看你们的戏了!”
容蕤的一个侍卫快步走到戏台边传话。
正在闭目休息的慕容言蓦然睁开眼,他刚才伤了气血,面如金纸,一双黑眸却依旧神采奕奕,温润自生。
“请问,那我们班主呢?”
“他命不好,得罪了贵人……”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