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他也不是存心,虽然他之前恼怒孟初一不给他长脸,刚才没有开口,完全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并不是有意如此。容珩这么一说,倒显得他不分善恶,失了储君的风度。
他容珩不过是个亲王,这么跟他说话,根本没将他放在眼底!
容蕤微怒,重重哼了声,重又坐回软榻上,冷声道,“谁说他们是荒原人,自从他们投入我门下,便是我门下走狗,就是我大雍的走狗,跟荒原有什么关系?走狗相争,我何必在意?”
话一出口,跟在他身边的人脸色都微微怪异起来。
但凡是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且不提荣华富贵,活在世上都想要活下去,就算投身为奴没了脸面,命还是要的,若哪一日他们也成为主子口中的走狗,岂不是也只有死路一条。
再看看狼狈不堪的孟初一,众人眼底立刻多了些兔死狐悲的悲哀,但这份悲哀是万不可表露出来的,太子心狠,一有异动,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他们不敢,有人却敢!
三个布库,两个摔倒在地一动不动,看不出生死,倒是第一个跟孟初一比试的布库还尚有几分理智,一听这话立刻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双眼喷火,狠狠瞪着容蕤,“荒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