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兵略阵法,对这种精致却不耐看的江南意趣并不十分欣赏。
他与这位四哥相交并不深,却还记得他当年是由萧姑姑亲自教养而成的,当年母妃其实本也想让他也在萧姑姑膝下承教,奈何萧姑姑只肯教养一个皇子,婉拒了母妃的请求,外祖与母妃每每谈起这个,都十分遗憾,连带着他也对那位鲜少露面低调异常的萧姑姑十分仰慕。都说萧姑姑也是征战天下的奇女子,怎么教养出来的四哥,却对这些柔弱精致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他摇摇头,对容珩的喜好不予置评,快步走向唯一亮灯的正屋。
他这次回来诉职,诸事繁琐,时间仓促,如果不是因为孟明朗的事,也不会深更半夜来这里。
门是虚掩着的。
里面隐约有个人影,似乎在……画画?
容煜野眉头不由打了个结,沉声道,“四哥。”
“进来吧。”
里面的人答应的也快。
容煜野推门,一进门便一愣。
容珩坐在靠窗的位置,侧对着他,手持丹青挥毫泼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桌案前还挡着七八扇屏风,从东墙至西墙横贯了整间屋子,他要想与容珩面对面,非得动手拆了一扇屏风,否则根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