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宁先生赌吧,我可不奉陪。”
逢赌必输,屡败屡战,这是宁先生这等豪杰才有的美德,他只是个普通人,学不会。
容珩寂寥的叹了口气,少了宁缺,确实缺了不少乐趣,挖的坑都没人肯跳了。
“你真想知道原因?”
赵七立刻警惕起来,戒慎的盯着自家主子,慎重考虑片刻,勒住缰绳,“我觉得我还是不听为妙。”
雍王府的暗卫普遍素质都不高,坑蒙拐骗做起来没有一点压力,追根溯源,根子还是在最高决策人身上,自家主子玩性起来,就算是自家人,耍的也是毫不留情的。
容珩望着拍拍屁股走人丝毫不给他面子的护卫,意兴阑珊的撇撇嘴,叹一口气。
独孤求败的感觉果真寂寞。
这些人如此不懂欣赏,他还是找懂欣赏的人吧。
例如,小初儿。
他抬头,央州城的城门已经近在咫尺,远处天空处,隐隐约约的透着一抹不知哪里的火色,将天空印染的微微发红,诡异的颜色!
凤眸里微不可见的浮上些微担忧,猛地夹紧马鞍,红马疾掠而出,仿若长箭!
小初儿。
撑住!
……
角楼之上,孟初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