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太狠,狠到赵七都愣住,半晌没说话。
“如果她一个人不够,加上我便是。”
某人无声叹息,开口说话,说话间斜了怀里女子一眼,眸光森森,十分不悦。
孟初一目不斜视,她没看见,没看见。
赵七一呆,惶然道,“主子!”
容珩揉了揉太阳穴,不甚烦恼,声音却沉,“赵七,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赵七咬住唇,半晌,他猛地闭眼,再睁眼时神色怆然,“我信。”
说完,他抱着燕儿的尸身默然离开,瘦削的身影在温暖的朝阳之下,孤单而苍凉。
从此之后,无论如何结果,他的心口终究空上一块,再无弥补的机会。
在场众人似乎也感知到赵七心底的伤恸,不由一阵沉默,空气凝滞压抑,几乎让人透不过气。
还是容珩打破沉寂。
他抬眼看向苏扶,淡声道,“你走吧,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雍王府的大管事,你与我,再无瓜葛。”
苏扶默然,黑眸深深,看不出是否有丝毫黯然情绪。
彼此都很清楚,当他站出来挑战容珩的权威时,他就已不再是雍王府的大管事,所以护持依附甚至交易,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