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一微讶,脱口而出,“你能行?”
虽然之前他用话岔过去了,但她还记得他那时的脸色确实不好,而且这么长时间,她也知道真气对于习武者何等重要,损耗过度,极为伤身。
容珩危险睐眼,眸色深沉如墨,别有深意,“你是在挑衅我?”
“……”
这人,脑子里整日都在转些什么东西?
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她想了想,“还是我去找羊宝吧。”
“先不说容蕤的眼线,还有红袖招里来来往往的人,等你逮羊宰羊,恐怕她也没命了。”容珩凉凉的道,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悠悠凑过去,压低的声音暧昧而温软,“你不肯我救人,难道是担心我跟她肌肤相触,有些吃味?”
“……”
容珩继续悠悠的表忠心,眼波流转,深情款款,“你放心,纵使她再花容月貌,弱水三千,我也只喝你这一瓢有毒的水。”
“……”
孟初一额头青筋微跳,“还不快救人!”
“你去外面守着,我运功的时候,不爱别人在旁边看着。”容珩再吩咐。
孟初一忍无可忍,眉头大皱,“容珩,这是什么毛病?”
“你还不想不想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