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的意味,“都说你擅谋擅划,但行事起来,怎么这般畏首畏尾。”
宽袍男子仿佛没听出容蕤的嘲讽,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只是我担心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便会有人疑心到我的身上,而且献王已经回了京城,他虽骁勇,却也不蠢。”
“他疑心又如何?”容蕤轻嘲道,“只要你首尾做的干净,还怕他会抓住你的把柄?”
宽袍男子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可万一献王知道……”
“罢了,这件事我替你了结,就算谢你这次千里送药了。”容蕤有些不耐,似乎有些瞧不上宽袍男子的畏首畏尾。
宽袍男子脸上喜意乍露,随即迅速掩去,略略迟疑了下,“可这件事本与您没什么关系,牵扯进来,我……我于心不安。”
孟初一站的角度,恰好可以将宽袍男子与容蕤脸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看清宽袍男子的表情,眸光一锐。
直觉告诉她,这人心思深沉绝不在容珩之下,句里句外都像是在勾着容蕤往他预定好的目标行进,突然脸上表情变得如此直白坦然,倒像是……在演给容蕤看似的。
果然,容蕤轻轻哼了声,阴柔眸里闪过一丝不屑与嘲讽,慢慢的道,“我说过,是谢你千里送药,献王虽然骁勇,我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