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身边呼吸微重目露狂热的容蕤,唇角微不可见的微勾。
弧度清浅,像是微笑,又像是讥嘲。
那一抹弧度一闪而逝,唯有一人看的分明。
孟初一眸光一闪。
她从上岸以来,一直都密切注意着这宽袍男子的一举一动,虽然在场容蕤地位最尊贵,但这个宽袍男子,才是真正危险的人物。
她之前偷听此人与容蕤聊天,已经觉得他虽然言辞恳切,但句里句外,都像是在勾着容蕤往他设计的沟里带,如今看来,此人不过是推着容蕤在前,自己藏在暗处里,翻云覆雨,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突然想起宁缺之前说的话,她心里一动,难道此人就是传闻中最擅谋的……晋王容麾?
大雍王朝素有严令,皇子不得擅自离京,怎么突然间,小小的央州城里,一下子来了三个?
若是一场地震或是什么旁的天灾,这大雍王朝,恐怕要反了天了!
孟初一心里腹诽,面上神色却更从容,冷声道,“想冻死我么,还不快拿衣服来?”
声音清冷凉脆,语气骄矜自持,配上她冷静从容的态度,愈发尊贵绝艳!
宽袍男子目无波澜,只静默看着。
倒是容蕤脸上惊艳之色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