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盒之上。
那层蛛网看似脆弱,实际上却极有韧性,说是无坚不摧也不为过,就像那个女子一般。
他想起她从水面出来的模样,娇弱,苍白,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挂倒,但短短一瞬时间,她又狡诈如狐,编出的谎言环环相套,并且迫的他不得不跟着她演戏,随即又很辣如狼,果决出手,毫不吝啬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女子,说出来的话,他确实不敢信。
或者说,他并不认为,慕容言那个行事迂腐的君子,能堪配上这样出众的她。
但容麾看了文先生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疑虑。
他看的出来,因为他刚才的失态,文先生已经开始警惕她了,如果那警惕再多上一分,以文先生对他几乎偏执的护持态度以及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行事准则,她一定活不过今天晚上。
她现在还不能死。
在解开这蛛网似的网袋之前。
容麾眸光微定,慢慢的道,“无论是真是假,眼下,我必须信她的话。”
文先生了然,“的确,她的出现,倒误打误撞的解了太子对您的疑心,我们本打算多加一出行刺的把戏,如今看来,倒是不需要了。”想了想,忍不住感慨,“她这一昏迷,本来我以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