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
怪不得容麾今天十分亢奋,理智是恢复清醒了,但精神还是控制不住,所以成了话唠。
“你不问我,为什么喝酒?”容麾又问。
孟初一睨一眼过去,“重要?”
容麾定定看着她,眸色深深,依稀带着灿亮的火星,明灭起伏,仿佛星子。
“当然重要,因为我今天撞见了我的心上人偷人,我心情不好,必须需要发泄,所以我喝了我从来不喝的酒,三两而已,大醉一场,并在稀里糊涂之下,来到了关你的柴房。”容麾含笑,“你说这样,合理不合理?”
“很合理。”孟初一不得不承认,古人的脑子弯弯绕起来,也是十分有急智的。
“既然合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勉强能说的通的解释呢?”
“……”孟初一揉了揉太阳穴,认认真真的说,“他摔倒,我扶他,至于拥吻的姿态,完全是因为姿势还有角度带来的错觉,就这么简单。”
容麾沉默一瞬,“你觉得这个理由,我该相信吗?”
“你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因为你必须要拿我当挡箭牌,必须彻底让太子相信你,如果我现在就被你打入冷宫,你会前功尽弃。”
到京城还有好几天,她可不想天天睡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