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脚印出来?是我能力太强,还是你屁.股太嫩?宁先生?”
宁缺正色一指,“你看,他还威胁我。”
容珩终于忍无可忍,“滚。”
宁缺立刻圆润的滚了。
反正已经告完状了,他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于雍王殿下,自有人收拾。
宁缺滚的心满意足,十分欢畅,顺便拎走了昏迷之中的刘容儿,途中遇见洗菜归来的红玉,顺带着手将红玉也拎走了。
雍王殿下被人收拾的机会难得,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干扰这样的盛况。
但宁缺想错了。
孟初一没收拾容珩。
她只是以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了容珩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下雍王殿下,对着冷月,悠悠的,怅然的,叹了口气。
……
因为已经近年关了,太子与晋王虽然中途遇了险,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整装出发了。
至于那肇事的酒楼,出乎意料的没有受到什么波及,别说是晋王,就连是太子都没有怪罪,孟初一初时还觉得困惑,后来还是容麾给了她一个解释。
“酒楼的东家,是文渊阁季阁老的小儿子,季阁老是前朝的旧臣,地位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