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放在何处了,僵了僵,“姑娘我……”
孟初一打断她的话,“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逼我。”
她的声音平淡,冷静的仿佛冬日的寒冰,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惊。
洛青脸上血色刹那褪的干干净净,嘴唇微微翕动,半晌说不出话来。
“还不起来。”
四个字,恍如天籁。
洛青刹那间如蒙大赦,慌忙站了起来,却忘了自己是在马车里,她下意识仰头,险而又险的避开车顶,低下头时才发现孟初一看着她,她不觉又慌了起来,“姑娘……”
“腿上的伤,可还严重?”孟初一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洛青慌忙道,“还好,伤的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我这里有一包药,是前几日剩下的,疗伤的效果极好,你拿去试试。”孟初一伸了个懒腰,“药在盒子里,你自己开了盒子去取。”
“啊,是。”
洛青不敢怠慢,立刻走到旁边,开了盒子,果然盒子里有一包药,用上好的油纸包着,她取出药包,隔着药包就能闻见那浓郁的药香,一时间惴惴,“姑娘,这么好的药,我不过是个奴才,给我用……”
“药本就是治人用的,再好的药,也只是药而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