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莫名的人影是容珩,所以才冒险出来看一看,既然不是容珩,她也不是很关心了。
晋王为她做的,她一直都记得,所以她会宁愿牺牲自己的名节也要给晋王施针治疗,但这并不包括要替他找到刺客,且不说周围有那么多太子晋王的侍卫,就论晋王之前对那刺客的态度,也不允许她做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她拍了拍容珩的手,示意他往后让让。
她本来就是躲在楼梯后面的空当里,足够隐秘,但也足够狭窄,挤她一个人绰绰有余,但再挤进一个他……
他就贴靠在她的背后,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骨头一般,大半的重量毫不客气的压靠在她的身上,头懒懒的压在她的肩膀上,微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项上,酥酥麻麻的痒,他偶尔抬头,细软的发丝碰上她敏感的耳垂,心口登时弥漫起出浅浅的心惊,仿佛雨后的湿润空气,黏腻而暧昧。
他轻轻一笑。
孟初一只觉得手心微微一痒,他在她的掌心写字。
——我倒是觉得挺好。
他依旧顶着慕容驰的长相,却不若平日里刻意压制,细长的凤眸懒懒上挑,眼波流转,在黑暗里也熠熠生辉,亮的仿佛天上的星子。
孟初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才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