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确实重要,可这不是丧失底线泯灭良心的理由!我不知道你这个观点是怎么形成的,但我可以肯定,你错了。”她顿了顿,目光在何安墨胸前伤口上落了落,那是他之前自残时留下的伤口。
看来,所谓自残,也不过是个障眼法。
她摇摇头,“晋王那一刀,挨的有些冤枉。”
何安墨僵住!
孟初一转身,继续爬她的窗户,她没打算在这个是非之地多留。
何安墨望着她的背影,目里闪过一抹激烈挣扎,蓦然低道,“如果我说,我行刺太子,是晋王主使的呢!”
孟初一动作顿住!
……
客栈之外,孤山脚下,容珩突然回头。
山脚下,那栋客栈到处都亮着灯火,远远望过去,仿佛一团朦胧的冷火,带着几分凄清的意味。
走在前面的宁缺掠了回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咋了?”
“感觉哪里不对。”容珩目光深深,幽若深海。
他抬头,看了眼山顶。
风挽裳已经上了山,想来,那个半夜不睡觉吹笛子扰人清梦的家伙,也在上面。
虽如是想,脚步却已顿住。
他转身,“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