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愈,新伤又至,虽然有各种各样的好药滋补着,毕竟底子虚空了下来,才站了一个多时辰,就有些累了。
想当初,她最高纪录是站了十八个小时。
“啊,出血了!”慕容驰突然一声惊呼。
孟初一眼皮不抬,“小血管破损在所难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么?感觉清血,别影响我动刀。”
动手术劳心劳力,连个擦汗的人都没有,还要分心教导一个大惊小怪的实习生。
真是命苦。
慕容驰被骂的缩了缩脖子,陡然觉得此情此景,像极了幼年时母亲逼着他背药方的情景……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不由自主的生畏。
他赶紧加快动作,忽然膝盖一痛,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手上力道立刻失了准头,几乎是在刹那间,手上纱布顷刻间变成血红色,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他下意识一松手,鲜血立刻喷出,飞快涌满整个腔体。
宁缺变色,“不好!”
墨五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晦暗下去,大量失血,使他原本就接近油尽灯枯的生命更加岌岌可危。
“纱布!”孟初一根本来不及骂慕容驰,直接抢过已经吓呆住的慕容驰手上的纱布,飞快去清理腔体里的鲜血,但血涌的实在是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