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粗壮青年大喜过望,兴奋的应了声,立刻将死羊拖到井边,看着灰衣女子端来一盆热水,洗手,浸刀,极薄的刀刃在温热的流水之中慢慢滑动,滚热的热水,都仿佛浸润了一股寒意。
他不由打了个寒颤,眸里掠过一丝隐隐的敬畏,下意识捂住自己的手腕,呐呐的道,“孟姑娘,那你先忙着,我先劈柴去。”
孟初一望了眼粗壮青年有些瑟缩畏惧的背影,眸里倒没有多少怜悯。
他好歹也算她的救命恩人,但当初若不是动了贪念,今天又何至于这么畏畏缩缩。
她径自走到井台边,手上隐刃轻轻一挑,剥皮开腹剔肉挖骨,一系列动作简洁而干脆,分明是屠羊的血腥行当,她做来,却别有一番优雅从容的意味。
旁边劈柴的粗壮青年不由停下了斧头,虽然已经看过了许多次,脸上还是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敬畏,本能举起斧头,学着她的姿势胡乱比划着。
“齐三。”
清冷的女音突然响起。
粗壮青年僵了僵,不安停下,呐呐解释着,“我就是看着的……”
“剩下的你来处理。”孟初一起身让开。
“啊,我来?”齐二错愕睁大了眼,但脸上不由自主掠过一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