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含笑,“乐意之至。”
“请!”
“请。”
“请什么请!”裴云台终于忍无可忍,挡在定远侯跟前,脸色难看,“您忘了御医嘱咐您不可再饮酒么!马车里洒的可是酒母,您当真是不想要命了么!还有你,明管事!你明知道侯爷不能饮酒,搜罗这劲烈无比的酒母做什么!”
明管事诺诺,一句话也不敢说。
“够了!有完没完!”定远侯不耐烦的挥手,“给我让开!”
裴云台寸步不让,“不让!”
“让开!”
“不让!”
父子互瞪对方,神态之间竟有几分相似,像极了斗牛。
“咳。”容珩轻笑一声,慢道,“既然如此,不如各退一步,侯爷身体不适,坐不得马车,不坐便是。”
定远侯脸色一变,瞪他,“你说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容珩悠悠一笑,“既然坐不了车,侯爷也想闻这酒香,不如咱们就敞开了车门,味道也不那么浓烈,却也算是解了酒馋,对身体,也是没多少妨碍的。裴世子觉得可好?”
裴云台眼睛微缩,死死盯住容珩,掩不住的惊诧。
容珩的主意不是不好,简直是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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