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点底线是一些,总好过到时候真的一点余地也不留。
“所以就委屈一下侯爷了。”
容珩轻飘飘的声音传进耳里,定远侯楞了楞,心口突然生出一点不详的预感,下意识就要起身,但他的动作快,容珩的速度更快,定远侯只觉得面门处一阵劲风袭来,眼前一黑,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陷入黑暗之前,他听见容珩的声音,“男女授受不亲,你自然不能看。”
他大爷的!
居然说的是老子!
老子的岁数都可以做她爷爷了!
定远侯硬生生的被气厥了过去。
容珩毫不顾忌的将定远侯塞进了马车车座下面,再踢过去一张凳子,挡在前面,免得老侯爷无声无息的窜出来。
感知到身旁惊愕的目光,容珩侧头,似笑非笑的看向窗外的明远,车窗糊着的是明纸,虽看不清楚,再加上明远贴靠的近,也能看个大概。
明远脊背一寒,默默的看了眼马车车座,然后,默默的退到三米开外。
识时务者为俊杰。
既然老侯爷不会有生命危险,他还是,明哲保身为是。
扫清旁边无足轻重的旁观者,容珩轻轻一笑,伸手便去解孟初一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