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落在她的脸颊之上,奇异的香气在鼻息流动,仿佛上辈子在月夜下盛开的那朵昙花,幽幽而散,让人心中馥郁而柔软,竟不由自主静了下来。
孟初一向来冰凉坚硬的心在这一瞬仿佛被柔软的细纱笼住,微微软麻,仿佛一颗心也缱绻在夜色里,懒怠动作。所以她没有动,任着他自背后轻轻环住她。
“抱歉。”
容珩忽然轻道。
孟初一怔了怔。
“我知道你对我,或许还没有从头至尾天长地久的心思,也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即使一心筹谋,也免不得机关算计,放你离开,是最好的保护。”容珩轻笑,“但我为人从来自私,更是傲慢霸道的不讲半点道理,即便是你想逃,我好不容易把你找了回来,我也不允许你再逃了。你与我,注定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从此生生世世,缠也缠死你。”
孟初一嘴角微抽。
前半句文艺酥麻,听的她心肝抽抽,仿佛古代版徐志摩,后半句简直霸道野蛮,才是容珩的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觉得那后半句,听着颇为顺耳?
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自虐的倾向了?
正想着,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马嘶,她侧头一看,漆黑的夜色之中,一匹白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