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牛人,怎么可能死的那么含糊?
容珩轻笑了声,笑意不进眼底,“所以不长命。”
孟初一觉得周身有些发凉,不是她胆子小,只是那样的事情后面,通常是让人震惊的真相,而迷雾之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无法探究,谁也不能探究,否则,掀出来的,极有可能是变动王朝的诡谲风云。
她低头,望向不远处迷雾笼罩的山凹,突然不想下去了。
显然的,她从晋王那里偷来的璇玑盒正是那位长公主殿下的遗物,虽然那上面的数字让她很在乎,但要是因为这个东西跟那位长公主有什么牵扯,就不是她所愿的了。
她叹气。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承认她是属鸵鸟的,胆子实在不够大。
“回去……”
一个吧字还没落下,哪里突然一声怒叫,“你谁!”
孟初一脸色微变。
这声音耳熟的很,是齐二。
她迅速看了眼容珩,不用她开口,容珩已经反手搂住她的腰,疾掠而下,清晨山林间的雾气冰凉微冷,孟初一不由打了个寒颤,须臾间,脚已经踩上地面。
阡陌纵横,田野乡村,炊烟袅袅,隐约能看见窗户里生火做饭的农妇,安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