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但脸上仍带了几分笑意,缓缓吁了口气,“到底是太子重金请来的供奉,着实有些能耐……”
话音未落,尖锐的啸音突兀响起,孟初一顿觉心浮气躁,容珩却猛地歪头,一口鲜血呕了出来,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容珩!”孟初一大惊,慌忙扶住他,此时生恨自己不会武,否则也不能傻愣愣的站着!
“给他服下。”
傅近雪已经迅速递过来一枚药,孟初一道了声谢,立刻给容珩吃下,不知是不是药物的缘故,容珩的脸色立刻好了许多,睁开眼看向傅近雪,勉强笑了笑,“这可是你保命的药。”
傅近雪笑了笑,“那就快些好起来。”说话间横箫而奏,缥缈的箫音轻忽若烟,却仿佛自有实质,呜呜咽咽,一瞬间,竟将那啸声压了下去。
啸声一顿,随即更加尖锐,仿佛枭叫!
箫音呜咽,依旧柔缓若春风,只是春风之中,仿佛藏着金戈铁马,又仿佛含着大江大河,暗潮汹涌,气势浑厚。
啸声忽改,呜咽低沉,仿佛老母恸哭,夫妻离散,母子分离,让人心中生出浓浓悲怆,只觉得人生苦痛,再无生念。
孟初一头突然痛了起来。
眼前一幕幕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