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而她最想念的,会是……
……
“公子,您该吃药了。”
熊清泉恭恭敬敬的将一碗药端在桌子上,可怜五大三粗的人,做起这种事情来,一副胆战心惊,生怕自己砸了碗。
坐在窗边,手握书卷的傅近雪看了看,便放下手中的书,一口饮尽,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熊清泉立刻将一盘子蜜饯送了过去。
傅近雪微微一笑,不由挑眉,“你是服侍容珩养成的习惯?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何时用过蜜饯?”
熊清泉脸上一阵尴尬,莫名悲愤!
他确实是养成了习惯。
自从那位清醒以来,便美其名曰替孟姑娘管教下人,将他要了过去,过去之后倒也没受什么大的惩罚,不过是端茶倒水拿蜜饯,完全是小丫头的活计,他是拿惯锤头大刀的人,做这种活计对他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但被硬生生的磨了这么久,他竟已习惯了!
傅近雪笑了笑,不再戳熊清泉的软肋,站起身,“走吧。”
熊清泉一怔,立刻跟上,“公子要去何处?”
“去见赵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