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忍耐着回头,“宁缺,我是学医的,如何休息恢复是我的强项。”
“可你就一个人!”
“你不是说有个洒扫的婆子么?这就够了,对了,你要是手上有余钱的话,给我留些下来,我手头没钱了。”孟初一淡定的道。
宁缺气的倒仰,怒哼了声,气冲冲的走了。
孟初一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头。
她知道宁缺的心思,无非是想她回雍王府去,但她还是觉得,她留在这里,对自己,对容珩,都好。
有些事情,不是她,甚至不是容珩能够控制得了的。
她只能自己处理,也必须自己处理。
她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窗外传来刷刷的声响,她打着哈欠起身,却觉得身体重的仿佛铅块似的,而且略一动弹,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都痛的厉害,疼的她眼前一阵发黑,好一会才缓过来。抚了抚胸口,她苦笑了下。
历经几次生死关头,她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现在爆发出来,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她必须要撑下去。
房门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一看她便惊呼了声,“姑娘,你醒啦?”随即手足无措的搓手,淳朴憨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