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体型,想了想,干脆连两人衣服也脱了下来,只留了个裤衩。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很正常。
孟初一扒的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扒完衣服收拾完包袱,往腰上一系,这才走到潭边树下,望着两个睡美男发呆。
一俊美一清俊,一风流一温雅,放在一起,简直如画一般。
问题是,他们这么睡着,她该怎么搬?
就算是她搬的动,她一个人扛着两个,看起来实在是太醒目了点,而且他们应该也不会想要她搬吧。
叫醒?
当机立断,她狠狠踹了容珩一脚,容珩闷哼了声,勉强睁开眼,叹息,“小初儿,我是伤患。”
孟初一斜眼过去,冷冷的道,“活该。”
若不是他自己逞强,有必要将他自己折腾到这种地步,他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就算放在现代,也绝对算是重伤中的重伤。
容珩唇角微抽,才要为自己说句好话,胸腹突然一阵剧烈抽痛,痛的他脸色一变,口一张,呕出一口暗黑色的鲜血出来!
孟初一脸色微变,立刻伸手扶住他,“身上带药了没有?”
容珩还未答话,身边传来温润轻声,傅近雪也悠悠醒转过来,“我药囊里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