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相比平日的冷静,声音里添了两分慵懒沙哑,显得格外诱人。
她身边的男人,十分不是滋味的瞪着她,这种时刻,这种氛围,谈论别的男人,尤其是贼心不死对她十分有企图的男人,简直是存心想让他气死是不是?
偏偏某人无动于衷,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他眼神的杀伤力似的,继续担忧,“按理来说,珍宝阁的阁主是风挽裳,她绝对不可能对他不利的才对,可那黑衣斗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能堂而皇之的控制住风挽裳,就肯定有钳制她的手段,是什么?”她回头,神色十分冷静的看向身边的男人。
“……”容珩瞪她,好一会才哼了声,心不甘情不愿的道,“珍宝阁的阁主是风挽裳,但那丫头从来眼高于顶自负清高,自小到大都被她的嬷嬷宠成了个公主,不对,简直就是个傻妞,哪里比得上我家初儿冰雪聪明蕙质兰心。”
“说重点。”孟初一发现这男人歪楼的功力越来越强了。
容珩轻笑,“珍宝阁偌大的产业,背后的魑魅魍魉多的是,她是一点也没接触过,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个人?”
孟初一皱眉,“那你的意思是,傅近雪有危险?”
“也不会,虽然不会放了他,但至少会好处好喝的伺候着,生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