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冰冷。
这便是他对容珩深恶痛绝的原因!
容珩此人,从不知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更不知克制,行事肆无忌惮,偏偏又琢磨不透,可恶至极!
他更知道容珩如此说,是想激他离开,可他着实忍受不了与此人在同一间屋子里。
他拂袖起身,才要离开,忽的屋门被人急急推开,文远快步进来,脸色古怪而焦急,“殿下……”才要说什么,看见笑意盈盈的容珩,到口的话立刻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目瞪口呆的瞪着容珩,“你在这里做什么?”
“与你主子叙叙兄弟情,怎么,你有意见?”容珩懒声道。
“……”文远立刻像是被硬塞了一只苍蝇,老脸皱成一团,“呵呵,呵呵。”
晋王殿下什么时候与这只狐狸有了兄弟情?这话说的可真是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容麾显然也不欣赏容珩这个笑话,迈步便要出去,但眼前人影一闪,容珩竟已经闪到了他身前,笑容可掬的,十分不知廉耻的,勾住了他的肩膀,笑吟吟的道,“文侍郎似乎是有要紧的事要说,容麾,这个时候,你出去做什么?”
“……”
“……”
容麾与文远同时看向容珩,容麾倒还克制的住,文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