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击了一般,脸色惨白,全身上下都透着股虚弱意味。
萧柳不敢怠慢,立刻替她把脉,好一会才抬头,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容珩道,“主子,应该是不妨事。”
“什么是应该?”容珩脸色难看,一手轻拍孟初一的后背替她顺气。
“这个……”
“应该是孕吐,”孟初一虚弱却冷静的道,她看了眼萧柳,“怀孕总是要吐一吐,你难道不知道?”
“这么早?”容珩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
“有的人体质特殊。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容珩脸色难看。
雍王殿下风流却不下流,况且他那风流名声多半还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如果不是必要,他其实也与女人少打交道,更不用说是与怀孕的女人打交道了。
孟初一淡定的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放心,没事。”
容珩盯着孟初一难看的脸色,所有聪明才智全部下线,“怎么可能没事?这……有没有办法不吐的?”这句话问的是萧柳。
萧柳被问的头皮发麻,只觉得一股压力兜头而来,竟比刚才压力更大一些,咬牙道,“我这就去开些安胎药,平稳心神,该是有用的。”
“不必。”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