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傅近雪的想法,“据说傅近雪年少时经常入宫,也颇受皇后娘娘喜爱,如今陛下对血烈军虽多有不满,但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也是对血烈军颇为容忍。”
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孟初一头上的碧玉簪子,“说起来,我一直都觉得这簪子眼熟,似乎皇后娘娘也常戴这样的簪子,怕是这簪子都是皇后娘娘戴过的,傅近雪给这给你,怕是要向陛下证明,你与血烈军关系匪浅。”
说着,容珩不是滋味的哼了声。
傅近雪如此作为,就是让孟初一与他傅近雪脱不了的关系,傅近雪此等用心,何其恶毒!
偏偏,他现在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看着傅近雪堂而皇之的昭告天下,简直岂有此理!
“所以,我该怎么做?”孟初一虚心求教。
“皇后娘娘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温柔慈善。”容珩低低一笑,瞥一眼过去,“你觉得你能收敛的住?”
“……”
容珩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哼了声,“做你自己便好,若是太像了,也不好,就太过刻意,只要一点相似,便能勾起陛下一点思妻之意,也够用了。”
孟初一实在懒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但想了想,忽而倾身,弯腰取过他腰间玉佩,然后干脆利落的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