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慕容言声音微微一顿,有一丝懊恼与愧疚,“我没想到,她血液里的毒性如此之强,连服用过汤药的婆子也撑不住。”
“所以你坚持熬制汤药,想让她先生下孩子。”孟初一了然,忽的想起什么,“那孟玉恬……是替罪羔羊?”
“这个,我不清楚。”慕容言平静的道,“但我想以太子妃的心性,倒也不会为了她危及自己的孩子,她为这个孩子,付出的远非常人所能想象的。”
“她是好母亲。”孟初一言简意赅。
身为母亲,无论如何是不想伤害自己的孩子,这是母亲的本能。
慕容言眸光微黯,涩然一笑,“是,只是可惜……”他望了眼床榻,微叹了口气,即便他们赶进来,太子妃已经陷入彻底昏迷,又失血过多,生产这种事情,如果产妇无力用力,孩子的脚又已经隐隐在现,谁又能助她生下这个孩子。
孟初一已经走了过去。
慕容言微微一怔,下意识道,“你做什么……”声音一顿,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掌间明锐锋利的薄刃匕首,骇然变色,“你做什么?”
孟初一寻了个炭炉,炉子上正好烧着沸水,沸水滚滚,早已煮沸,将手术刀掷进沸水里,又寻了一个干净的水盆与香皂,仔仔细细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