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眼前这人,不过是过往烟云,无足挂齿。
不过看慕容言这眼神,倒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容珩眸光微动,目光锁在慕容言身后,毫不犹豫的走向屋内。
慕容言没想到容珩竟直接往屋里走去,面色微变,下意识拦住容珩,“你做什么?”
产房血腥,在大雍习俗里,是不吉不祥之地,而且屋子里的产妇是太子妃,依辈分而论更是容珩的嫂子,嫂子生产,小叔子闯产房,无论是从礼法还是风俗来说,都是大不容的事。
容珩淡淡一眼过去,“那又如何?”
慕容言一窒,定定看向容珩,却见容珩神色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种坚定,无关他的身份与地位,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男子,对于心中所爱最坚定的坚守。
慕容言怔了怔,下意识推己及人,当初……当初得到初一的消息时,他在何处?他第一时间就赶往孟家,但还没出门就被母亲锁在了屋里,母亲泪流满面,只差与他跪下,又有严厉的祖父,他竟是退缩了,即便他后来赶了过去,再见到的,已是一个他觉得陌生的初一。
若是那一次,他及时赶过去了,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他及时赶到,初一会不会还是原来的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