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抬眼朝容珩笑了笑,“不妨事,估计是累着了,有点恶心,这孩子几乎没怎么折腾过我,算是脾气好的了。”
容珩勉强笑了笑,眸里掩不住忧虑,“不足三个月,本就不稳,这……”
“我是医生,我心里有数,放心,我不会拿自己与孩子的危险做赌注的。”孟初一伸手抚平他拢起的眉头,微笑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好啦,别啰嗦了,就算你在这里,也不能替我孕吐,你早些回来就最好不过了。”想了想,又忍不住道,“你相信齐王?”
“不信,但他暂时与我利益一致,而且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自会选择最适合的路。”容珩看她,“你见过他了?如何?你不信他?”
孟初一略略沉吟,“我不知道,但我想着,他已经昏迷了这么些年,在这个时候突然醒来,未免太凑巧了些。”
“他想要的,与我要的,从来都不一样,至少没有最根本的利益冲突,齐王向来都心机深沉,防着他的,不止我们,还有陛下,他眼下的困境,只会大于我。”容珩淡淡一笑,眸光深深,隐隐锐利,“他有筹码,我也有我的筹码,他暂时不敢动你我,他与我之间的账早就不是一笔两笔,待我回来,再慢慢清算。”
孟初一心中一动,“你怀疑,上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