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猜出是谁告诉我的?”齐王不答反问,饶有兴致。
“傅钧。”孟初一吐出两个字出来。
“你怎么不猜是傅近雪?”齐王又道,“傅近雪如今已有了反叛的罪名,又害了容珩下落不明,所谓众叛亲离也不为过,傅钧大义灭亲,才是我大雍栋梁。”
孟初一轻笑,笑意微带嘲讽,“既然傅近雪真的已经叛了,齐王殿下又怎么会还信他的话?齐王殿下信的,自然是那些所谓大雍栋梁的话的。齐王殿下身为大雍大皇子,再糊涂也不会想将大雍江山拱手让于他人吧。”
“我只是皇子,你当真高看我了。”
“是么?”她抬眼,眸里神色淡然,“如今太子已经疯了,献王身具图南血脉,又有一个谋逆做乱的母妃,容珩下落不明,虽然有长公主义子的身份加持,这些年也被他自己毁了七七八八,至于剩下的晋王,心机虽有,名望却不足,诸位皇子中唯有齐王殿下有资历有名望,即便是陛下九死一生,怕也抵不过民心所向,这大雍江山,难道还不是你的?”
齐王静静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似有赞赏,又似嘲讽,还含着几分苦涩,半晌,他慢慢摇头,“那又如何?我对天起誓,我从来都想着大雍国力昌盛,从未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