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情的。
孟初一心里叹息,安抚道,“我明白的。”
明白是明白,只是心里依旧惦记。
外面起了喧嚣,似乎是有人来了,熊清泉脸色微变,硬撑起身体,“姑娘,您快走,我帮你挡着!”
“你走,我留下。”孟初一不容置疑的道,“你现在身上有伤,就算挡又能挡多久,留在这里我也不安心。”想起什么,匆匆将藏在袖子里的玉佩塞进熊清泉的手里,“这是傅近雪当日给我的玉佩,你应该知道怎么用,你出去之后,想法子护住京里你们的人马与雍王府的人,这件事我只能交托给你。”
“姑娘!”
“走!”孟初一神色微凛,不怒而威,熊清泉咬了咬牙,只觉得手里的玉佩滚烫的厉害,却也知道孟初一说的是正理,他挣扎起身,扑咚向孟初一磕了三个响头,“姑娘保重!”
“去吧。”
目送熊清泉踉跄逃入侧门,孟初一正了正衣襟,在软榻上坐下,刚刚坐下,就见齐王快步进来,一身白衣,分明是丧服。
孟初一眉间一紧。
值得齐王戴孝着丧的,也不过那几人而已,屈指可数。
献王晋王都在壮年,手中各有势力,绝不会无声无息的被齐王了结掉,至于